“跟他废话干嘛,杀了他给松爷报仇。”
旁边有人吼道。
“小静,求求你,给我说句话,说句话啊。”
孙韶绝望大叫道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,这个胖子是一号馆的人,叫什么名字来着”胡静佯作糊涂,皱眉问道。
“胡静,邬大哥,明明就是你让我下毒的,你们为什么不替我说话。”
“为什么为什么”
孙韶痛苦的锤着地,流泪大叫道。
他哪里知道这世间人心之险,到了这关头,仍想不明白,昨天还在他怀里娇喘逢迎,任由他百般玩弄的心爱女人,怎就突然变的陌生了。
明明他完成了任务,她不该宽衣解带,为他庆功吗
为何要这般对他
孙韶不明白,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痛楚。
“什么,邬先生下的毒”
卫士与其他的奴隶同时大惊。
这些人除了牛铁生是胡静的姘头,来帮忙演戏的,其他人大多数是松涛的心腹,自然对这个惊天爆炸新闻不满。
“我宰了你个满嘴喷粪的鸟人。”牛铁生想要杀人灭口。
“慢着”
“邬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,今天这事要不弄清楚了,只怕人心不服。”
“你说我给你下的毒,首先咱们认识吗谁可以作证,别忘了,你只是个下贱奴隶,而且是一号馆的。”
“众人皆知一号馆的黑珍珠、秦羿与我向来不合,我且不管是谁指使你干的,但你把这祸水往我头上引,绝不是聪明之举。”
邬行风辩解道。
“胖子,你为什么要毒害松爷,是不是黑珍珠他们指使的。”
牛铁生附和问道。
这些人声大如雷,孙韶本就不是牙尖嘴利的人,这会儿胆都快吓破了,哪里辩解的清,又找不出任何其他的旁证,一时间咿咿呀呀的也说不明白了。
“小静,不,胡总管,看在我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,你给我说句话,好吗”
“他们会杀了我的,会杀了我的,求你了。”
孙韶仍然对胡静抱有最后一丝希望。
“你对我一片痴心大家听到了,这个疯子色欲蒙心,先是妄想非议本总管,现在又想假意攀关系,想博得大家的同情心。”
“大家仔细想想,我胡静不敢说天姿国色,却也自认有几分美貌,论地位更是女王之下。我就是再眼瞎,也不可能看上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吧。”
胡静玉面满是鄙夷神色,面向众人朗声道。
众人纷纷点头。
虽然胡静风骚是出了名的,但不可能下贱向这种女儿国最底层的废物投怀送抱,肯定是这个胖子在胡说八道。
胡静脸上的冷漠与冰冷的话语,就像是一把尖刀,彻底刺进了孙韶的心脏,杀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。
孙韶再傻也能明白,他被这两人当枪使了。
“胖子,说吧,是谁指使你毒杀松爷的,是黑珍珠,还是秦羿。”
邬行风轻摇折扇,冷笑问道。
“为什么”
“为什么小静,是我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”
“啊,啊”
孙韶痛苦的锤着地板,所有的梦想、希望像泡沫一样全都被戳破了,他整个人,整个天和地,完全随着这个女人崩塌了。
“我宰了你。”
“贱种”
牛铁生举起拳头就要打爆孙韶的脑袋。
“不急,留着他,他毕竟是黑珍珠和秦羿的人,秦羿现在可是国师手下的红人,一二号馆的风云人物,打死了他回头这盆子脏水就全赖在邬某与胡总管的头上了,邬某可不想让人倒打一耙。”
邬行风啪的收起折扇,似笑非笑道。
“没错,这要传出去,我还怎么做人”
“一定要等秦羿来,大家说个清楚,还我们一个公道。”
胡静赞同道。
“你,你们这对狗男女,你们不得好死,你们会遭到报应的。”孙韶怒声骂道。
“这死胖子的嘴实在太臭了,阿豹,给我剪了他的舌头。”
牛铁生打了个手势,对身边一个小弟吩咐道。
“慢着,胡总管,胡大人,我认栽了,我就问你一句话,成吗”孙韶恨然问道。
第一千四百零三章这头该死的蠢猪五
“你想知道什么,问吧。”
胡静盈盈笑着走到孙韶旁边,笑问道。
“我就想知道,你到底爱过我没有,这些日子在床上说的山盟海誓是真是假。”
孙韶痛苦的问道。
“你是真蠢,还是假蠢,你觉的我会爱上一个无能吗”
“说实话,跟你在一起真的令人很恶心。”
“告诉你一个秘密,就在你给松涛下毒的同时,我跟行风快活了一场,他比你厉害百倍,令我无比的快活。”
“这个答案,你满意了吗蠢猪”
胡静毫不留情的贴在孙韶的耳边,悄然冷语。
“噗”
孙韶犹如万箭穿心,心彻底碎裂成粉,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他最爱的女人,唯一付出真心的女人,为了她,他不惜出卖兄弟,放弃了出海的自由,杀害尊敬的长者松涛,牺牲了所有,换来的却是一句蠢猪
孙韶恨不得抽死自己,但此刻他的脑子里满是胡静与邬行风在床上翻滚的画面,疼的又喷了几口老血。
牛铁生手一挥,两个强壮的手下左右扣住软瘫在地的孙韶,牛铁生捏住他的下巴,拽出舌头,刀子一挥,随着孙韶的一声惨叫,半截血淋淋的舌头落了地。
“啊”
孙韶惨叫了一声,晕了过去。
“铁生,松爷是你的师父,你去通知秦羿,叫他过来领人吧。”邬行风道。
牛铁生领命,亲自去东岛请人了。
秦羿此刻正在木屋内盘腿打坐,在北岭的时候他通过不停的吸聚黑晶石里的阴寒之气,利用幽冥体质,已经打通了两分丹田,斩杀兀逊时,使出的就是暗雷动,以雷劲震碎了兀逊的内脏。
明天正午就是决战之时,珍珠那边唯有听天由命,多想无益,秦羿只能等。
他很清楚,在这种时刻,缪正、老鬼比他要紧张慌乱百倍,谁能沉得住气,才能笑到最后。
“叔叔,西岛二号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