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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是因为历经千年与大劫,珠子的灵气已经丧失了,还是珠子必须要等到灾日才会发挥出威力”

缪正拿着珠子左右琢磨,又试着用真气感应,但都没有得到头绪。

“国师,这会不会是假的。”

谬显眉头紧锁,提醒道。

“假的应该不会,这是在海棠墓地得来的,就算是假的,这岛上也绝对找不出第二颗比这阴气还要浓郁的珠子了。”

“而且昨天晚上我去墓地的时候,能清晰的感应到里面的阴气来自地狱。”

“所以,这颗珠子绝不会是假的。”

缪正对着初晨的阳光,眯着眼打量了几眼,肯定道。

没有人比他对地狱的阴气更熟悉了,女儿国从未有任何一个地方比海棠墓更阴冷,那里就像是一个隐藏的小地狱,若非他亲自跑了这一趟,是不可能发现的。

“你想想,昨天晚上牡丹明知道盗宝的人就是我,还在发动人追贼,图的是什么”

“她是在表达愤怒,敲山震虎想让我把珠子还回去。”

“呵呵,你觉的可能吗”

缪正冷笑道。

正说着,门外传来了卫士的通报:“国师,牡丹领着人在殿外等着,见还是不见。”

“哼,瞧见了吧,人家这是急了,直接找上门来了。”

“谬显,你去把秦羿传过来。”

缪正交代了一句,对卫士打了个手势,示意相迎。

谬显从侧门出去宣旨了,卫士把牡丹引了进来。

“王,稀客啊,自从我入居东岛以来,如果本座没记错,你还是头一回来我这吧。”缪正坐在大殿的椅子上,并没有丝毫起身行礼的意思。

见他如此肆无忌惮,牡丹的脸色愈发阴沉了,冷笑道:“国师起的这么早,不会是一晚上没睡吧。”

“是啊,这一晚上吵的耳朵根子清净不了,我这人睡觉轻,干熬了一晚上。”

“王到这来,不会就为了关心我睡觉的事吧”

缪正阴冷道。

“昨晚有人闯入我的百花宫盗走了我的宝物,国师神通广大,是女儿国第一高手,可听达万方,我想你应该是知情的吧。”牡丹容颜如霜,秀目雄视缪正,寒声问道。

“王谬赞了,我自问可掌控全局,但却没有人听人墙角你侬我侬的习惯,你丢了东西,我怎么会知道呢”

“不过看你这么着急,东西应该挺重要吧,告诉我,是什么,我或许可以帮你找找啊。”

缪正厚颜无耻的笑了起来。

“坤月珠”

“那可是女儿国唯一的命脉了,如果国师知道是谁盗走的,请务必还回来,否则我以女儿国国运发誓,必定与贼子誓死不休。”

牡丹紧咬贝齿,无比愤怒道。

“坤月珠你在逗我吗这么幼稚的传说,你也相信。”

“成,你既然都说了,那我可以帮你找找,回去等消息吧。”

缪正冷笑之余,不耐烦的挥了挥手。

“不用找,偷东西的人就在这大殿内,缪正,我再说一遍,你必须把珠子找到交给我。”

牡丹正然道。

“你在怀疑本座”缪正一拂衣袖起身走到牡丹面前,凝视她透亮的眸子,森冷道。

“谁偷的,他心中有数。”牡丹夷然不俱,少有的跟缪正当面顶撞。

“你信不信我让你跟你的狗屎女儿国,现在就从这世上消失”缪正压低声音,撕破了面皮道。

“那你试试”

“坤月珠是厄运的化身,你就算占有了,也只会厄运缠身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牡丹诅咒道。

“国师,秦羿来了。”

缪正刚要发飙,卫士引着秦羿走了进来。

“哟,王也来了,嗯,气氛有些不对,没事吧,两位大人。”

“大清早也不让人睡个回笼觉,找我有什么事吗”

秦羿笑着打了个哈哈。

“本座就是想看看,你死了没有,昨晚上东岛不太平,本座对你们的安危很是担忧啊。”缪正一甩袖子,坐回了宝座,冷笑道。

“蒙国师关照,我福大命大死不了。”

“不过,灾日将至,听说那是大不祥的征兆,国师作为女儿国首座,你可得多保重才好。”

“有些东西,不该拿的别拿,不该碰的别碰。一切等祭坛开启后,敬了天地,天下太平了再惦记也不迟啊。”

秦羿皮笑肉不笑的提醒道。

“没错,有些人自以为本事有多大,实则不过是自寻死路的跳梁小丑。”

“国师,你老人家保重,告辞了。”

牡丹冷笑了一声,转身忿然而去。

她已经把话点透了,珠子不是缪正能随便启用的,这正符合血珠看起来威力不显,让缪正更加坚定那是颗真珠子,只是还需要某种窍门才能开启,而开启的秘法钥匙很可能跟灾日祭祀有关,如此一来,缪正就更不敢在最终决斗之前轻举妄动了。

“不送”缪正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。

秦羿在一旁默然看在心里,对牡丹这出戏暗自打了个满分,缪正这会儿怕是已经被钓死死的了。

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身份被拆穿

“秦羿,你还留在这干嘛,赶紧回百花宫去,给我盯死了这娘们。”

“你是个聪明人,识时务者为俊杰,如今大局即将定下来,该怎么做,你心里是清楚的,无须我教你了吧,记住了,我对你的承诺任何时候都有效”

缪正笑道,丝毫不掩饰血珠掌控在自己的手上。

“是啊,最好的牌全都把在你手里,我能做什么呢”

“不过,我很好奇,你就不怕自己手里拿的是假东西,回头落的身败人亡吗”

秦羿耸肩笑了笑。

“这个就无须你操心了,去吧。你还剩两天时间,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有用线索,灾日过后,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。”

缪正冷笑道。

“成,我回去洗干净脖子,等着去。”

秦羿无聊的伸了个懒腰,装作掩饰失落状,走出了大殿。

“国师,这小子是在暗示你拿的是假珠子,你不问问清楚吗”谬显皱眉道。

“这你就不懂了,秦羿这人奸猾成精,他知道我有猜忌之心,想利用我这点做文章,打乱我的心绪和计划,以求回旋的余地。”

“所以,当我没上他的当时,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掩饰自己的窘状。”

“哼,就他这点小聪明骗别人可以,想跟我缪正玩,门儿都没有。”

缪正把玩着血珠,望着秦羿的背影,不屑的讽笑道。

谬显歪着脑袋一想,似乎也有些道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