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打打哈欠，伸了个懒腰，轻轻划开虚空，准备像之前一样走进去

可这时候，她突然愣住，她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“战斗的时候，思想被洞察可不好”

顾念看着自己胸口不知何时，她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大洞，伤口处还在滴血

透过那个大洞，还可以看到顾念的身后站着完好无损的零，他伸着手指对着那个大洞，他干了什么也不用猜了

但顾念就像没事人一样，缓缓转过头，表情有一点小生气“你骗我？”

零的语气平淡，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点也不像生死大战“不，我的头确实掉了，说起来你明明有死亡的能力，为什么不查看一下敌人有没有死？”

顾念有一些不好意思地答道“因为帅”

零：…………………

零没有说话，不知道是被顾念的想法弄沉默了，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

零不废话，变出了自己的刀，卸去了自己的伪装，露出了本来样貌“来吧”

顾念张大了嘴，现在才反应过来“原来你是人啊！”

零：…………………

顾念又变得认真“叛徒，你必须得死”

不知道顾念这次想到了什么，她的杀意变得更加真实了，气息也上了好几个档次

她胸口的血洞开始恢复，但是有1点点不讲究，就是她是先恢复伤口，所以把胸口的雪白都露出来

就比如像零一般都是血肉和身体一起恢复，这样就防止了走光的可能，再不济，你也好歹找点东西挡着呀，真不把零当男的

不过也还好，除了顾念自己，这里其实已经没有人了

零、旁白：“对，我们不是人”

零看着顾念认真了自己的气息，也不再眼露，虽然确实提高了好几个档次，但在顾念面前也是被碾压的份

两人同时消失在原地，空中出现了几道闪光，几个交锋，整个大楼都被震碎，零被打飞了出去，很明显，零处于下风

这场大火和楼顶的坍塌，吸引了一大群人，不过他们都在消防员的安全引导下，站在很远的地方围观

巨石掉在地上，发出了沉闷巨大的响声，他们被吓得缩脖子捂住耳朵，有的人越往后退了十几米

不过还好，巨石并没有砸到任何人，消防员看到有危险后，也立刻采取了相关措施，撤退到了安全的距离，但救火还得继续

可就在他们安排工作的时候，突然整栋楼的火焰瞬间消失，就像是被人瞬间掐灭一样

原本正在在烈火边上还有些难受的消防员，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冷气，加上身上的汗水，他们的鼻子都有点塞着呢

他们还感觉天变暗了许多，刚抬起头，只能看到一片没有星星的天空

顾念站在早已破碎变成实力的楼顶，她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，她现在是真的想杀了灵